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夏洛特骑着白马走在这支小小队伍的最前面,她双手撒开马缰,一边看着小小的洁白色信纸一边不时痴痴笑着。   她穿着共和军胸甲骑兵的制服,头盔随意地挂在马胯的装具带上,下身白色的紧身马裤勾勒出修长结实的大腿线条。这双腿紧紧地夹着胯下高大的白马,让马的主人得以随便地腾出双手。发力的大腿让夏洛特的下盘稳稳地夹在马肚子上,但她的上身却伴随着马一左一右的小步轻轻地晃动着,腰也就跟着马蹄踏在硬土路上随着哒哒声有节奏地扭着。   二月的勇者之地已经是鸟语花香的春日,小小的骑兵队虽然在树林中间的驰道阴影里前进,但毕竟骑马也是个体力活,每个人都已经出了一身汗——夏洛特也不例外,汗水顺着濡湿的金发流进高领骑兵制服的领口——但是皮带的位置为什么这么刁钻呢?挂着迅捷剑和佩枪的皮带卡在腰线下面一点,棕色的皮带和银色的骑兵胸甲之间恰好露出半掌长的蓝色,而汗水顺着衣服流到腰间,被勒紧的武装带拦住去路,浸湿了深蓝色的骑兵制服。透过汗水浸湿的军装,阿达玛看到夏洛特腰上的性感而结实的腰方肌肉随着马儿步子的节奏一起一伏着。   天啊,这……   这幅图景实在是太惹火了,阿达玛感觉自己小腹下面开始有一股燥热在涌动。自己怎么会喜欢女人呢?但事实就是,战斗的前一天晚上,自己就想着司令官的腰和腿来及时行乐;行军的路途上,自己还一边看着司令官扭腰一边发情……真是丢死人了……   不,这有什么丢人的,完全怪司令官长得太好看,太有魅力了,才不怪我哩。   对,再看一会,再看一会吧……反正路上也没啥解闷的,大家聊天都聊累了,正好有如此美女扭腰给我看,看一年都不会厌倦。   但夏洛特·科黛·高乃依此时才没精力去管手下的近卫龙骑兵队长是不是在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自己,她此时痴痴地看着手中的信纸,仍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她又把信读了一遍。 玫瑰家族公爵夏洛特·科黛敬启:   久不通函,至以为念。孤与卿通信已久,孤本以为玫瑰家族末裔,当尽忠王室,护我国统,今闻卿起兵作乱于马赛,朝野震动。孤深知玫瑰家族,奉父皇之厚恩,荷王朝之重任,卿切莫惑于工谗,残害忠良,屠戮贵胄,望卿速遣散兵众,易帜王旗,以待天听,省之!省之!   错了,不是这个,这不是艾琳,这只是黄金王朝的公主。   她打开信纸的夹层。    亲爱的夏洛特小姐:   我现在在这里,完全就是你的责任。   好吧,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自愿的,但你的那位小公主真的是对我软磨硬泡诶,也不知道你这女亲王用了什么招数,让她这么火急火燎地要逃出王宫去圣安格雷克汉姆(勇者之地共和国临时首都)。   当然,逃出去,逃出去确实是好的。这里真的太窒息了!夏洛特!你最好赶紧带兵来这把这些老爷们扬了!虽然我是个活了千年的老妖精,承受能力比艾琳要好,但我也快被他们气疯了!哪也不许去,除了给新贵族写信,就是请旧贵族吃饭。他们现在正琢磨着找个魔道家族的公爵把我嫁了呢!要是真到了这一步,那他们再傻缺也会发现这是勇者之地第一大法师远程操控的魔力人偶,那样的话,骑士团有可能受到牵连。   但……你听我说,这也许不是什么坏事。亚瑟并不反对你们共和派的革命,他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你们行事的方法,而且雅典娜是一直站在共和派这边的。亚瑟本人要考虑日落圣殿的安危,当然要谨慎对待内战,毕竟黄金王朝的军队就在日落圣殿背后的高原上,随时都能居高临下攻击圣殿的村镇。我的介入也许可以逼他下定决心站在你们这一边,或者说,我们。 你不要觉得这样对我有什么不好,艾琳让我操纵魔力人偶把她换出来这件事亚瑟也知道,他也知道如果暴露之后圣殿不得不面对外交决裂和站队,但我觉得他也是在逼自己下决心,黄金王朝的使节天天都在烦他,叫他去镇压起义,他不可能接受这种要求的,我们实际上已经得罪了黄金王朝,撕破脸可能只是一个早晚和程度的问题。   你不必担心她路上有何危险,拜我所赐,她已经能熟练地运用精灵的魔法力量。我不知道你的剑术有没有进步,听她说你最近在研究枪?但反正如果是上次那个水平,你可能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她会在圣安格雷克汉姆的满月玫瑰剧院等你。我在那里安排有人接应,她会很安全,你不必太着急。   最后,我必须要严厉地警告你,我同样不喜欢激进共和派,他们老是喊着要把王室成员全杀掉。现在艾琳去找你,你必须保护好她,共和国心脏的公主可不安全,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ps:雅典娜正在整训我们的新兵,是用你们的火药武器武装起来的,你看看能不能申请一下秘密派几个教官过来,你自己私人名义给我们派几个也行。 勇者之地第一大法师 安琪拉   夏洛特要高兴疯了!当然,当然,安琪拉实在是太仗义了,骑士团内部也是。   同情革命的,这些信息当然很好,也很有用。   但是艾琳居然逃出来了,还在圣安格雷克汉姆!这才是重点。自己马上就能见到她了!再见面的时候,应该怎样呢?是跪下来吻她的手,还是奉上一束玫瑰呢?嘿嘿嘿……   夏洛特爽朗地傻笑起来。笑声惊起树林里的一群鸟儿,圣安格雷克汉姆的城市缩影已经在地平线上依稀可见。 ●第四章 在剧院的一夜   司令官进城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去执政府,也不是去议会,更不是去公务人员驿站,而是自费带她们去一所不算便宜的旅馆开了房,还给自己开了个独栋套间,这就很可疑了。路上司令官阁下可是和我们这些大头兵一起睡大通铺的。   然后下一件事居然是去看戏?看戏?还不要卫兵跟着她?   是因为圣安格雷克汉姆的剧院比较豪华吗?还是说最近有什么头牌演员要演出?虽然是共和派,但将军到底是个贵族啊。阿达玛想着,把头深深埋进夏洛特的骑兵军装(这是夏洛特随手扔给她叫她找洗衣的婆婆洗一洗的),狠狠地吸了一股气。   靠,汗味。看来将军也挺朴实的,至少不像那群贵族小姐们天天喷那些死贵的香水。   夏洛特内心感到愧疚。她换下了被汗水浸湿的骑兵制服,洗了个澡,喷上了自己偷偷带的香水,穿着有双排大扣的军官礼服和高跟皮靴走在圣安格雷克汉姆的大街上。无疑,自己应当好好审视革命的心脏,并且前往执政府和国民议会与共和国的其他领袖们商议下一步的具体行动,但是......自己此时此刻却止不住地向着满月玫瑰剧院走去,就好像腿不受控制似的。   就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不会耽误事的吧?   夏洛特回想起在玉城和艾琳同居的日子,不觉打了个寒战……   一晚上……真的能行吗?   虽然自己是个习武之人,力气远远大于艾琳,但她精灵的身躯好像就不会累似的!耐力好得要命!那时她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魔力,激情顶点外泄的金色魔力像沙漠里中的丝绸,顺滑而滚烫,给自己的皮肤留下红色的印记,现在听说她学会了掌控魔力,那魔力能不能强化体力啊……好可怕啊我女朋友,精灵的体力都是用不完的吗?   脑袋里装着乱糟糟的遐想,夏洛特走到玫瑰满月剧院的前厅,曾经这里摆满了沙发和放酒水的小凳,那是给达官贵人歇脚和交际用的。而现在已经换成了统一的木头椅子,剧院厅门上的满月群星交叉玫瑰和剑的巨大浮雕也被共和国的三色旗盖住了。   “公民,今晚的戏剧已经没有票了。”   “哦,没事,我有套票。”   “套……票?”   夏洛特伸手去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印有烫金玫瑰印章的高档纸票,放在桌子上推给售票员。本来这家剧院就是玫瑰家族和满月家族出资合建的,按道理说这家剧院的一半都是自己的资产。   但夏洛特在推出那张贵宾票的时候突然意识到革命之后剧院可能被没收了,虽然自己是新贵族,但是满月家族是纯正的魔道家族,这家剧院很可能已经被议会收归公有了,自己的票可能已经是一张废纸了。   售票员虽然满眼狐疑,但还是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紧接着他激动地站了起来。   “您是夏洛特·科黛公民?!”   “是,我是。”夏洛特故作镇定地回答。   “科黛将军在这!科黛将军在这!”售票员大喊大叫起来,“科黛将军来剧院了!”   夏洛特小小的吓了一跳,她感到整个前厅的人现在都在看她。人群欢呼起来,夹杂着一些头面人物的私下交谈,人们过来围住她,向她热情地握手和致脱帽礼,有人在问她有关马赛的战事,有人在问此次到圣安格雷克汉姆的来意,还有人问科黛将军是不是已婚……   艾琳现在很苦恼。   明明已经到了演出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来呢?倒是前厅那里感觉乱糟糟的,人声鼎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啊?也不知道夏洛特什么时候能来,她现在应该收到信了吧?不过,马赛刚刚打退保王党的进攻,现在她应该还忙着整训军队,哪有时间这么快来首都?   唉,我的小夏洛特,我的爱人,坚决要稳扎稳打,我不着急,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艾琳想着,可是,可是呢,要是夏洛特现在就在这里,该有多好!从玉城分别之后,已经过了两年了,两年了啊,好想肏小夏洛特啊……手指硬了……   “门开了门开了,大伙准备好,”导演吆喝起来,“艾莲娜·科黛,准备好,该你上台了。”   “艾莲娜,你快点!”   艾琳从香艳的幻想里被揪出来,她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台上走。自己对于化名还是不熟悉啊。   然后,她不自觉地看向涌向座位的人潮,仿佛宿命的邀请。   她一眼就看出被人群簇拥的那个人。   她是夏洛特·科黛·高乃依。   对于现在欢呼的群众来讲,她是他们的领袖、代表和拯救者;对于艾琳来说,那个人是她的密友、知己、爱人、恋人和情人。   在船上初遇之后,她们开始通信。她醉心于她的英气和才华,她热爱她的悲悯和柔情。一个是贵族出身的革命者,一个是投身救民的公主;一个人是狂热怒放的燃烧的玫瑰,一个人是悄然馨香的森林月桂;一个是革命斩断锁链的宝剑,一个是革命之上的七弦琴。   她们好像天生注定的伴侣,两个出身高贵但有着相似灵魂的人,夏洛特的革命热情和锋利的思维摧毁了艾琳对于旧王朝的幻想;艾琳纯真无邪的曙光软化了夏洛特为了正义的仇恨和愤怒。她们一起写作,以夏洛特广博的学识,加上艾琳十二分的忘我和宽恕;她们一起争论勇者之地的未来,有时互不相让,有时又卑微到尘土里疯狂地赞美自己的爱人;她们看着玉城的星星确认对彼此的拥有,喘息着融为一体。   多年以后,仍会有人们谈论起这段爱情。革命的双子好像勇者之地第一次大革命的灵魂,象征着勇者之地昔日的悲壮与热烈,在后来的后来玩世不恭和市侩的勇者之地上,她们的爱情勾勒出革命年代的巨大背影。   说实话,戏很好看,好像是有关锡兵和一个精灵女孩什么的,但是夏洛特一点也没有看进去。   她看到艾琳的第一眼就直了。她感到有点难堪,因为感到小腹下有火在烧,她只能夹紧双腿,等待着漫长如一个世纪的戏剧演完。   但是艾琳故意不看她,她专心演戏,夏洛特有点小气恼,甚至感觉有点没面子。我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了,你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准是在调戏我。   可恶,但夏洛特的眼很正直,从来都没有从艾琳身上移开。   戏剧唱到最后一幕,夏洛特决心小小地报复艾琳一下。虽然她故意不往这边瞧,但是夏洛特不相信她不悄悄地用余光往这边瞥。当然,夏洛特也考虑到,要是等到戏剧散场,自己肯定要被人群再次包围,到时候再想找艾琳就麻烦了。于是夏洛特借口上厕所,悄悄地离开了座位。   于是,当艾琳刚出后台,就被人高马大的女公爵一把搂住顶在了阴影里。艾琳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在夏洛特耳边说了一声:   “去楼顶。”   夏洛特抱着艾琳的大腿,她火急火燎地跑上楼,全然不顾爬在自己身上的小精灵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前胸,一边舔舐着自己脖子后面的敏感点。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喘息到底是因情欲而起还是因为抱着一个大活人跑上楼梯累的。   夏洛特把艾琳放在皎月下的窗台上,把脸稍微放远一点,确认了爱人的眼神,然后吻了上去。   艾琳略微睁大眼睛,接受了这个吻。   夏洛特用舌尖勾住她的上颚,然后有甘甜的液体渡到自己的口腔。夏洛特漂亮的睫毛轻轻拂动着扫过自己眼睑,好痒。   这个吻还没有结束,夏洛特肆意地用双唇蹂躏着怀里的小精灵。她又贪婪地用舌尖撬开艾琳的贝齿,开始像吮吸夏天的玫瑰沙冰一样吮吸爱人的舌头。   “呜……”艾琳终于先败下阵来,她漏出一声好听的呻吟,声音因为刻意压低而在轻轻地颤抖,原先白皙的脸颊变得通红。   夏洛特恍然意识到自己亲的时间有点长了,她赶忙松开嘴。艾琳大口大口喘息着,她抬起粉臂稍微再推开一点夏洛特。   “这里不行,先——先带我回住处——”   但夏洛特已经无法忍受了,刚才的喘息撩拨着她的神经,她好像要炸裂,胸口仿佛填满了想送给艾琳的玫瑰,而这玫瑰正在燃烧。   “不行——不行,这是惩罚你刚才故意不看我。”   她一只手伸出来揽住艾琳的腰,另一只手动手抬起艾琳的小腿摸索着解开她的缎带芭蕾舞鞋,然后开始轻咬艾琳的锁骨和酥胸,时不时用小舌隔着舞裙扫过因动情而挺立的小点。 内裤边缘被纤长的指尖勾起,拉下一角却又未全部褪去。指腹沿着胯骨的轮廓一点点描绘,另一只手止不住地不顾艾琳的劝阻粗暴地撕扯她的舞裙。   夏洛特放开艾琳的上半身伏下头去,艾琳暴露在微凉空气下的雪白肌肤下一秒便迎来了新一轮的吮吻。昔日熟悉的情潮随着对方的吻不断涌现,汇聚至下腹处,艾琳身体也越发轻轻颤抖起来。偏偏爱人那磨人的小舌只顾着撩拨挑逗,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身体里的热度好像火一样在烧,可是夏洛特丝毫没有让自己一泻千里的意思。   “夏洛特,夏洛特,嗯——快点……我想要——”忍不住情欲的煎熬,艾琳本能地扭动起腰肢想去迎合对方,压抑的低吟和喘息更显得艾琳情迷意乱。   但艾琳没想到,这顶级舞女扭动腰肢换来的竟是夏洛特的撤离。她站起身来退了半步,星目微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艾琳:   芭蕾舞裙被撕的凌乱不堪凌乱,视线迷离,眼眸水汽氤氲,雪白的锁骨上印着错综复杂的暧昧红痕。胸口随着越发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每一点都深深吸引着自己的视线。夏洛特的手指抵上那炽热缠吻中变得微肿的唇瓣,一路向下滑过胸前点点暧昧红色印记。唇角勾起一抹轻笑,不自觉间流露出了英气十足的将军身上不常见的妖冶魅惑。   “这也是对你刚才无视我的惩罚。”   夏洛特霸道地把艾琳的手臂举起来并在一起,单手握住艾琳的两只纤腕摁在窗框上,开始舔舐艾琳精灵的尖尖耳朵。夏洛特的小舌轻柔而温和,酥酥麻麻的刺激配上刚才的情欲刺激,艾琳身下的蜜穴已经是热流泛滥。就在艾琳享受着爱人舌尖的耳部按摩时——   腿心处突然被夏洛特修长的指节一次挤入。   身体一刹那的紧绷,之前温柔承受的娇躯也开始挣扎,艾琳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只能下意识地依靠眼前束缚和惩罚她的人。   夏洛特刚才的故作矜持也是在惩罚自己,她甚至比艾琳更要急不可耐。她此时放开艾琳被束缚的双臂,用空出来的手疯狂地爱抚着艾琳的大腿肌肤,上面吮吸着艾琳光滑的脊背,并且跟着两人喘息的律动加快着手指的抽动和挑弄。   艾琳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已经到达了最高点,在某一下抽插中达到了高潮,但没等艾琳泄身,夏洛特在抽动的外点粗鲁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她蛮不讲理地用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去,撑起正要放松的膛肉紧绷着不让她松开,把艾琳的快感强行留在高峰前的一点点。   “啊……啊啊……求你了……啊……夏洛特……求你快给我……”   欣赏到爱人的娇啼,夏洛特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两根手指。决堤般的感受传遍艾琳全身,紧弓的身子也逐渐放松,双手也放松地搭在了夏洛特的肩膀上。   “你太坏了。”   “女人不坏,你不爱。”   “不说这个,现在可好,外边开始演第二场了,后台都有人,我们怎么出去啊?拜你所赐,我的舞裙全撕烂了。”   “呃……要不跳窗?”   艾琳气乐了,夏洛特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也乐了。   “那要不,接着做?做到散场之后?” 夏洛特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我的将军,怕了?”艾琳的嘴角勾起一个挑逗的弧度。   “谁……谁怕谁啊?”   “那就来。”   “来就来。”   当天晚上,有些许路人看见,夏洛特·科黛·高乃依将军衣衫褴褛地被一个面容姣好裹着大披风的女子扶上了马车。有人猜测是将军遭遇了保王党刺客的袭击。   有人说,他们看见将军紧身的马裤破了好几个口子,军官服披在身上,白衬衣的领口被撕开,露出洁白的乳胸。难道是有人对女公爵非礼?小道传言在一些八卦人士中流行,但更多人认为这纯粹是满足某些人的香艳想象,塑造出这一种战损的革命女公爵形象。   但人们不知道,在科黛将军的住处,缱绻旖旎仍在继续。   艾琳的手指划过夏洛特的脊背,身下的美人打了个寒战。   艾琳享受这样玩弄夏洛特。名满全大陆的女将军在自己的蹂躏下满眼情欲,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成就感呢?艾琳展开自己之前用魔法隐藏的背后亮晶晶的翅膀,翅膀轻轻地刮蹭着夏洛特的大腿内侧。   她把已经浑身酥软、正大口喘息的金发美人翻过来,然后时而亲吻着她的唇,时而用古老的精灵语断断续续地反复说着: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外面,天已大亮。   夏洛特的花心猛地收缩,蜜水再次如溪流般泄了出去,她脱力地瘫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洛特在床上悠悠醒来。身边没人。   怎么还是晚上?夏洛特迷迷糊糊的,嘴里发苦。她努力睁大眼睛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哦哦,还好,应该不会被议会那边骂。   不对,不对,我记得我上一次有记忆被艾琳做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天就快亮了,我还能就睡了半个小时不成?完了,夏洛特心里一凉,这是第二天了。   肏,腰好疼,好酸。女公爵发现自己的胸口全是小草莓,但身子倒是干爽。   艾琳还是心疼我啊。被人吃干抹净的公爵自我安慰道。 ●第五章 武装起来,公民们   夏洛特不允许艾琳跟她去国民议会。尽管她是真的很想带自己的妻子出去臭显摆,问题是艾琳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精灵的特征也太好认了,恐怕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采取金屋藏娇式策略。尽管艾琳提出过要不要直接和议会高层摊牌,她愿意代表王室号召黄金森林王朝的反对派,但是那时候大街小巷对于君主制和贵族诸侯的愤怒已经趋于顶点,人们都狂热地主张处死全部王室成员。到处都能听见那句口号:   “武装起来,公民们!”   这是那个时代圣安格雷克汉姆的最强音,是那个时代日落海大陆新鲜的、跃动着的脉搏。我们已经无法体会那个圣安格雷克汉姆的高度,现在的圣安格雷克汉姆已经穿上了燕尾服,涂抹上了脂粉,上流沙龙里的达官贵人谈论着戏剧的舞步和钢琴的新曲子,他们统治着这个国家——而在过去革命党人寄予了巨大希望的工厂和公办的魔法学校里,却是为了糊口挣扎在破产边缘的工人和达官贵人的子弟。   在巨大的壮烈之后,接踵而至的往往是玩世不恭和放荡的玩乐。现在的画家热衷于在大街小巷的报纸上和宣传画上画一些妙龄的少妇,她们穿着新式没有束腰的连衣裙(这种连衣裙是为了方便工作产生的),露着肩膀和乳胸的上半部分,穿着贴着亮片的高跟鞋或者是光着脚带着某种脚链,经常谈论这些小报的人经常称之为“小仙女”。   在一些较老的街区,你还可以看见大革命时代已经褪色的一些画作,泼洒的殷红色颜料底色,有时候能让你回忆起那个时代。在那个仙女还没有出现的时代,那些戴着高筒帽、背着上了刺刀的卡宾枪的女轻装猎兵们曾经光着脚踏过这里的石板路,她们的光脚上满是结了痂的血口和泥土。   德拉克洛瓦大街的工厂曾经是共和国的兵工厂,那时候,在规定的下班时间后,时常有戴着三色徽的女公民聚集在工场门口,一边清唱着那些个革命的歌曲,一边为那些步枪缝制牛皮的枪带,路过的行人脱帽向她们致敬,或者在路过的时候和她们一起高唱《马赛曲》或是《向黄金森林高原进军》。   很遗憾,正如为第一共和国殉死的夏洛特·科黛将军在她的《日落与日出》(注:这本册子现在为第二共和国所忌讳,一般只有高等大学的学生和教授才能阅读,但笔者将尽可能印刷一部分,附在书的最后供读者阅读)中提到的那样,会有那么一天,象征共和国的神像仍然抱着七弦琴,但是已经没有宝剑会去捍卫天平。有些对于未来的奢望在她们那个年代过于可笑,以至于它们最忠实的战士都预言了它们的陨落和腐化。   不过,至少在那时候,她们有幸和有史以来最英勇和智慧的人们共同度过了这一段光荣的岁月。当然,她们也为这段岁月增光添彩。如今,街头巷尾的市侩会用轻浮和讽刺的语气谈论她们和她们的梦想,把最后致她们于死地的天真和狂热作为某种女性魅力和情趣的添加剂,还有一百多年以来各路不入流的画手以各式各样的下流夸张角度来描绘她们的关系和结局,以供一些人幻想;一些人还用用腥臭的体液对待印有她们头像的五十日落海克朗的纸币。玫瑰和月桂花丛簇拥的那块小小墓地也无法给予她们平静,一些光鲜亮丽的人用她们的死论证无情打击政敌的必要性,一些衣冠楚楚的人用她们的死论证纵容自己的必要性,他们其中的一些星期一是前一批人,星期天又是后一批人。谁能告慰她们的在天之灵呢?今天的日落海已经没有人愿意严肃地公开提起这个问题,而科黛将军和德拉克洛瓦公主也不相信人死后还有灵魂,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对笔者巨大的讽刺。   然而,在那时,在圣殿纪年1079年,日落海还处于它在整个王者大陆的光辉顶点,即使是长安也无法与那时的圣安格雷克汉姆相比拟。彼时的圣安格雷克汉姆充满了母性的崇高光辉和狂热暴烈的力量,街头巷尾英雄辈出,其中很多都是至今我们教科书上能看到的。这些英雄有的慈悲而实干,有的英勇而宽容。而其中有一位抛弃了贵族头衔的,刚正不阿、充满着仇恨又惊人的理性的英雄,她的名字叫露娜·谢瓦利埃。 ●第六章 往事   夏洛特·科黛·高乃依其实不太愿意参加国民议会,虽然这里是时代的顶点。   这个大厅能容纳一千五百人,其中一楼的国民代表席位有250位,他们来自日落海的13个贵族大区和黄金森林王朝的直属地。   外面5倍于代表席位的是旁听席,任何共和国的公民都可以凭借一张公民证和1克朗硬币(当然,还要有一点点早起床的决心)出席共和国最高会议。   每天,都有各派、各阶层的代表在这里公开讨论各种法案、议案和命令,都从这里发出新共和国的法令,她宣告共和制度的正确性,鼓动地方农民废除他们和地主不公平的地契和佃约;她宣布国立事业的神圣,建立公立医院、学校和救济院;她废除了王室和贵族的金库,代之以公开向人民汇报的公共财政;她解散了国王和公爵的雇佣兵,代之以普遍服役的公民军队。一切的巨变都在这里沸腾,新时代在这里冉冉升起。夏洛特坚定地相信,即使共和国在军事上被旧贵族打败,受到这些政策启发的人民也不可能再去拥护愚蠢的贵族统治。   农民需要土地、市民需要自由贸易,工业和城市需要撕碎建立在男耕女织之上的统治,没有什么能阻挡时代的发展。就像大炮和燧发枪将战胜长弓、法师和骑士一样,革命和共和国也将战胜贵族。   夏洛特并非不为这一切政治和社会上的进步感到欣慰,但是她认为共和国的一切资源此刻更应该向另一个方向倾斜:军队。而她今天就是为此而来的。   因为日落海纪年1079年的大共和国军还处于内忧外患之中。   整个大共和国军的建军思想基本上遵循一本小册子的指导:《革命公民》。当然,这本书是夏洛特写的,但夏洛特对于目前大共和国军的现状非常不满。共和国军不应当是拼凑起来的、空有一腔热血的武装公民,她应当使用最好、最先进、最贵的技术武装起来,辅助以共和国制度远超贵族征召之上的生产力、动员能力和组织能力,从而建立一支以精锐常备军为骨干,以动员起来充实到野战部队的训练有素的国民自卫军民兵为中坚的强大军队。   目前共和国军最强大的军队恰恰是起义的贵族亲军,其中最声名显赫的一支就是前月光家族女公爵,露娜·谢瓦利埃的骑兵部队。月光家族的亲军骑兵,他们绰号“月光骑士团”,传统上是搜刮出整个公爵领的优秀魔法人才,从十岁的时候就加以严格的行伍和魔法训练,组成的一支精锐部队。在起义的早期,露娜的部队连续多次打退贵族军队的疯狂进攻,成为现在共和国得以暂时稳定的中流砥柱,也是现在大共和国军握在首都用于救火的精锐机动部队。   现在,全日落海渴望进步的魔法人才都聚集到圣安格雷克汉姆,想要加入这支骄傲的军团,首都也不断把整训完毕的起义贵族充实进露娜-谢瓦利埃的军团。到1079年春,露娜的军团已经拥有两个重骑兵团,两个轻骑兵团,五个步兵团和一个工兵团组成的两个步兵师和拥有130门大炮的军团炮队,整个军团共计5.2万士兵与军务后勤人员,成为共和国阵营最强大的部队。   夏洛特并非不尊重这样一支强劲的以骑兵为主导的军团,她甚至有点心里痒痒,想要亲自指挥这支部队,就算是不做司令官也可以。   夏洛特幻想着,自己将顶盔掼甲,带领一个团或者一个师,在最关键的时刻投入最关键的地点,发动一次可以载入史册的冲锋。那样的话,即使是被什么箭矢和魔法击中也没关系,自己从白马上跌落下来,金发散开在鲜血染红的绿草地上,共和国骑兵座下的马蹄踩在自己的躯体上,但是这一仗成为整个大陆定鼎的一战,自己成为全国、全军隆重纪念的将军。后人一说起夏洛特,那便会说道:   啊,好一个勇士!可惜倒在了国家胜利前夕!   夏洛特隐约能感受到此时圣安格雷克汉姆的热情和力量,她包含着超越时代的崇高和冲动,这是由一些最优秀的人结合发出的力量。   但是,这场过于理想、超前的革命,在我们这代人死亡之后,还能不能持续呢?虽然夏洛特希望自己能够相信未来,但其实她内心深处有一个确切的答案。这也是她希望自己能够倒在革命战争胜利前夕的原因。   不过这样的话,艾琳大概要很伤心的吧!夏洛特知道自己这个人容易为了某种浪漫的美感瞎幻想。最好还是功成身退,然后去马赛和艾琳种地或者航海,这样最好。   但,关于军队,夏洛特清醒地认识到一点,近卫第一军团的强大是不可复制的。很少有军团能获得四个骑兵团,其中一个还是全服具装魔法骑士,绰号“月光骑士”的重骑兵团。露娜部队里的步兵大多也是起义的精锐贵族军,有大量身穿全身板甲的步兵武士。听说,他们还在使用传统的多层混编大方阵,即武士在外、火枪手在内的方阵,以骑兵和轻步兵为策应、大炮居后这样的战术。   这样的军队是没办法短时间复制的。即使共和国能动员那么多的财力、物力和人力和法师,也不可能长期供养和维持这样一支军队。即使是现在,夏洛特依旧坚持,决不能因为战争给民众压上过大的担子,如果所谓共和国为了军事过度压榨民众,甚至超过了贵族的程度,那么事业的正义性还何在呢?人们又怎么还会支持我们呢?   这一点待会必须和露娜和其他共和国高层指挥人员说一下。   夏洛特又开始遐想,露娜现在怎样了呢?她现在什么样子?听说她在成年礼的时候家庭遭遇了惨剧。   夏洛特在早年时候其实和露娜关系很好,两人那时都是年少的大贵族女儿。虽然高乃依家族早就褪去了魔道家族的光环,选择了武道、经商和手工业,但是那时夏洛特和露娜依旧是经常形影不离、一时风头无两的一对佳人。大贵族家的年轻女子有互相拜访和长住的习惯,而夏洛特和露娜更是常年住在对方家里。   夏洛特想着笑了起来,少年时候的自己和露娜一个选择了贵族常用的迅捷剑,一个选择了受到千窟城风格影响的弯刀,但两个人都在彼此的师父手下学习过,对对方的招数熟悉得跟是自己练的一样。露娜因此深谙剑法的突刺之道,换了一把弧度较小的长刃弯刀;夏洛特也因此请人重现锻造了自己的家传宝剑,仿照细身剑的做法为迅捷剑上段进行了开刃和加厚处理,让她可以用于劈砍,结果被父亲批为“大逆不道”。   每当有人问起为什么夏洛特的剑不是典型的贵族剑版型,她总会想起年轻时候,在自己的侯爵花园里和一个白发蓝瞳的姣好女子时常对练到深夜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又在云月高明之时一起躺在地上偷吃花园里的葡萄。偶尔被母亲发现了,也只是笑骂着水果不洗就吃,简直不成个贵族样子,然后让两个人赶紧去洗澡。   那时两人还偷看各种咒骂和质控贵族和王朝统治的小册子,父亲见了也只是说句:“可千万别叫外人看见呵!”两个年轻气盛的贵族少女在贵族宴会上也经常明里暗里地表达自己对现有秩序的不满,现在想来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个性、标新立异吧!可父亲、哥哥、和姐姐们还是笑着帮着自己跟那些老头子老贵妇人打哈哈,不高兴了使小性子摔门而去还要一大家子来轮流安慰。   那时,那时多好啊,尽管还没有遇见艾琳。   可那时有好朋友,有父亲,有母亲,也有哥哥,家里人都爱我、宽容我,朋友也爱我,就那样一直下去,似乎也不错呢。可我的家人全部葬身鱼腹,露娜的家人也尽皆惨死。命运似乎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两个家破人亡的贵族末裔最终都投身行伍,穿上了红蓝白配色的戎装,在“造反”的大共和国军里相见。   大厅的二楼回廊上,露娜·谢瓦利埃也正默默地看着这位坐在旁听席上发呆的老朋友。   现在,是要重逢的时候了。 注:日落海共和国大共和国军及国民自卫军军制 ●连(compagnie):下辖120人,共和国军基本单位,由中尉指挥。 ●炮兵连(artillerie pile)炮兵基本单位,拥有8门野战重炮(6门12磅炮和2门重臼炮)或者12门轻型火炮(8磅、6磅和轻型臼炮),下辖150人,由炮兵上尉指挥。 ●营(bataillon)下辖六个连和直属单位,一般在800人上下,由少校指挥。 ●团(régiment)军队的中坚,下辖四个营和各类直属单位,一般人数在4000人左右 由上校指挥。 ●师(division)下辖三个团和各类直属单位,一般人数在15000人左右,由准将或者少将指挥。 ●军团(Armée)最大的编制,编成灵活,有的小军团直接下辖团,由少将或者中将指挥。大共和国军下辖19个军团,有7个大区军团(共和国实控的大区,包括马赛的夏洛特军团)、9个野战军团和3个共和国近卫军团,露娜·谢瓦利埃军团即共和国近卫第一军团。此外,共和国还有地方国民自卫军70个卫戍团。 第5章 海量双兰车文 【双兰2023元旦纯车24H】作品汇总 滴滴,云中——长城高速将于今日正式开通! 在2023元旦到来之际,双兰cp即将展开24H的开车活动! 是的,你没有看错,参加此次活动的产出全部都是肉! 活动tag(lofter):#双兰2023元旦纯车24H#,敬请关注! 活动主催:@鸟顶盒 宣图感谢:@性感狒狒 美工:@一只九尾兽 感谢名单以及作品汇总: 图: @伊達唯 ——图 @性感狒狒 ——“喜欢吗?我准备的……新年礼物” @毛牙牙 ——图 @鸭酱的雪 ——【闯入女儿国迎娶天定老婆】 文: 【若即若离】——@楼罂 【高塔月光】——@幽幽熹微 【弑父情节】——@水方 【只是生不了】——@鸟顶盒 【意乱情迷】——@Undertwenty 【平衡点】——@鸟顶盒 【洞中篝火】——@鸟顶盒 【黑泥】——@鸟顶盒 【双兰】——@今天没感冒,晚上睡得早 【隐秘的默契】——@吧唧吧唧曲奇饼 【双兰】——@沐山风 【恋你而非炼铜】——@兔子大王 【共妻2】——@一只九尾兽 【堕仙】——@一只九尾兽 【一步之遥】——@南极狐MW 【芙蓉帐暖】——@Undertwenty 【秋后算账】——@鸟顶盒 【小秘密】——@鸟顶盒 【不慎跌入】——青璚(有问题先看主页简介) 【快活】&【寻欢作乐】——@清阮 *特殊掉落系列 特殊掉落@水水脆脆睡睡 ——图 第6章 云中·沙海行旅(花木兰×戈娅) ●第一章 离了?沙海后,花?兰考虑到??背上骂名,先?与守约和凯因分开,让他们先?前往长城,??则选择往云中腹地??,去趟沙海,顺便去看看秘?会,?蟾泉以及沙?会。 乌南身死,?切应当好起来了吧。 ?切应当都会好起来…… 她以厚麻布条裹了?剑,背于身后。?漠?旅身披?麻长袍。云中复地风沙紧,凌冽的风裹挟卷着滚滚黄沙拍?,如?割般地疼。??热浪灼灼,远?地平线的沙丘都被热浪扭曲,虚幻得没了影?。 夜里却全不相同,?刚从沙丘上升起时,沙砾或许还有些余温,???挂于天际时,?脚的旅?就像是突然从蒸笼被掷?冰柜,??泠泠撒下??凄冷。俗话称,早穿?袄午穿纱,便是这漠北?旅最难忍受之事。 纵是花?兰,??在边塞漠北长?,在朔漠中?路还是感觉有些难捱。???不出几?路,也就清晨能?路,?头升?了就得找处巨岩歇息。傍晚趁?落还有几分天光时仍能??点路,天彻底?透了,再?路便多少有些悬。毕竟这是云中,夜里盲?路,遇到毒虫?率可不?,就是遇上了问题也不?,只怕是遇到结群的魔种。不过若?明,能略照澈这?沙莽莽,?些路也?不可。 毕竟?路可能遇到魔种,待在原地也有可能遇到魔种不是么。 沙漠里?路就是苦??,能有?够的饮??已经谢天谢地了,花?兰?然不敢奢求在漠地里还能好好洗个澡。所幸?袍蔽?,通气透风也算凉爽,不?于捂出太多的汗来,她勉强也可以忍受。 幸运的是,花?兰在离开?沙海的第五天,饮??将要耗尽时,看到了??绿洲。 莽莽瀚海间?抹翠绿。她攥着沙?会的?绘地图寻了很久,待?层薄薄汗珠都凝在粉嫩的?头上时,才根据周边沙丘残垣判断出这儿的具体位置——死亡之地,沙海。 虽然不知道发?了什么使得这儿与地图上的标识天差地别,在?沙海那会她完全不知外?发?了什么变动,故?连这对于沙???天?的事她也不知晓。 不过无妨,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花?兰压低帽沿,右?已经抚上长跑下腰后别着的短剑,迈步向那颗黄沙中绽放的绿宝?。 尘?飞扬,尘头从远??扬?来。花?兰眯了眸,远远认出那应当是?艘沙?——与沙?会的不同,显?易见更灵敏与?巧的沙?。她只当是云中的赏?猎?出猎,与??无关。望了两眼便收回了视线。 哪知那疾?的沙??个飘逸甩尾,剪开沙尘停在她身前五步远,飞扬的沙尘拍在身上,?兰不耐地挑了挑眉,但还是按耐住想拔?的?,只是略退半步摆出警戒站姿。 沙?的驾驶者好脾气地举起双?,掀开护?镜冲?兰?笑,挺身与她说道:“是沙?么?沙海会庇佑你!” 沙?。?兰唸叨着这熟悉的称呼,微抬眸见那沙?上的??笑容豪气,?事爽利,看起来并没有恶意。?肤被?漠的阳光灼成麦?,肌?线条利落,举?间暗流出强?的?量感,像是?头矫捷的猎豹。应当是位?于沙海的沙?。 同样,她很强。 ?兰缓缓点了头,握住剑把的?轻放了下来。因为有些许时?没饮?,嘴唇有些干裂粘腻,启唇时声?也有些喑哑。 “狩猎路过,我需要?。” 她直截了当说了??的?的,当然,话中真假参半。 沙?上的??饶有兴味地挑眉乜了她?眼,抬?拍了拍沙?后座,冲?兰扬了扬下颔:“上来吧,带你去弄?。”   轻信陌??是很危险的。但花?兰没怎么犹豫,大大咧咧跨上了沙?。?是武器就在身边,她?持武艺不错;?是地图上标识着离有补给的地?还有?约三天的脚程,若不饮?怕是会成为?具埋在黄沙里的干?。 驾驶者偏眸与?兰宽?帽沿下冷静的绯?瞳眸对视,挑了半边眉。 “啊——美丽的?姐。认识?下?我是?娅。” “幸会,花?兰。”?兰冲她略点头,毫不避讳地搂上?娅的腰。 ——没办法,沙?太?了。不这样加起速来坐不稳。 “扶稳喽——” ?娅俯身时微勾了唇?,挂档拧把,疾驰?出,溅起茫茫沙尘??,只余?抹沙?橙红残影与被风掀开的长袍下,张扬舞起来的绯红马尾。 ●第二章 沙舟猛然的加速让花木兰略吃了一惊,本来只是虚搂对方的腰,此时为了避免戈娅恶意飙车便从虚搂变成了抱。戈娅纤细的腰只需半臂就可握得过来,腰腹均匀遒劲的肌肉线条却让抱住时的手感非常好。纵是花木兰也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   “腹肌不错。”她含着笑意打趣人道。   此时距离绿洲不过半里,戈娅放开双手不去操纵沙舟,非但没有减速,还踩了一脚油门。她感受着花木兰比之刚才略微紧绷一点的身体向她倾靠而去,几乎躺在了木兰的胸口上。戈娅笑着拍了拍木兰搂在她腰间的手。   “肱二肱三不错。”她甚至还有闲心回头,狠狠捏了一把木兰的小腹,“那么紧张干嘛啊~小花~”   在黑沙海与乌南那一战,她浑身上下都受了伤,只是有轻有重。这五天行来没药没水,伤口没恶化已经是幸事,更罔论愈合。只不过隔着这长袍,旁人很难看出来才是。   刚刚戈娅那一下却精准逮到了木兰小腹上的伤口。   花木兰微蹙了眉,一声闷哼压在了喉间,抬臂逮住了戈娅作乱的手,垂眸正好撞上人闪着兴味的碧蓝瞳仁。   “腹肌不错……还有,你真的很美。”戈娅学着木兰先前的语气调笑道。   战士的眉眼锋锐,绯色发丝张扬,长期被大漠阳光曝晒的皮肤比寻常女子更黝黑些,微蹙眉时更显眉峰凌冽。更引人的是她身上与寻常沙民不同的气质。戈娅难以说出是什么带给她这样的感觉,只知道她不仅美,而且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但显然花大队长美却不自知。木兰微低了颔,凑在戈娅颈窝旁,抬指捏住她的下颔,逼迫她偏颊看着她。   “你也不赖。”   沙民的银白髮丝剪得利落,大漠凌冽的风沙都不曾将她的眉眼打磨得更柔和些。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草原狼。木兰莫名就愣了一下。   戈娅挑了眉,嗤笑一声拽着木兰的手臂猛然向右倾倒而去。   两人顿时失了平衡,从沙舟上倾倒翻了下去。   从高速沙舟被甩下来的巨大动能狭卷着两人翻滚而出,霎时背部着地时花木兰下意识护住怀里人。她没有多少乘坐沙舟的经验,但她曾经经常被甩下马背,几乎是应急反应捂脸翻滚,奈何惯性实在是过于大了,她被甩着在沙尘纷飞中滚了好多圈,才堪堪止住。回过神来时,木兰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就抬臂护住戈娅的头,尽管如此一来她自己受了更多的伤。   本就浑身的伤,如此一遭又不知增了多少擦伤,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地疼。   她低眸时撞上了戈娅的目光。那双美丽的蓝宝石里闪烁着不解与疑惑、饶有兴味的侃笑与一丝俏皮。   那艘看似失控的沙舟早已稳稳停住。   “恶作剧?”花木兰才反应过来,哪料到戈娅就在她身上坐了起来,正好压到伤口,同时也把她的质问压了回去,只留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是恶作剧又如何。”戈娅坐在木兰身上转身,抬脚踏在木兰耳侧,俯身抬臂揪起花木兰的衣领,“真是奇怪的习惯,明明自顾不暇,还会下意识护着别人。”   被沙尘磨得褴褛的白色行路长袍被人揭开。   “我好像认得你。”戈娅微偏颊,以手指一遍一遍描摹花木兰眉眼的轮廓。   “长城的叛徒——小花啊,你说对吗?”戈娅眯眸笑着,状似只是开了个卑劣的玩笑。   “对啊,猜对啦,所以呢?”花木兰微微耸肩,尽管佯作平常,可戈娅还是捕捉到绯色瞳孔那一瞬间的缩紧。   沙海的新主人大抵上真的未曾想过,身下被拿捏住痛点的人居然还能有所动作。木兰猛蜷腹动作时,戈娅意识到了不对,想抽身却也晚了片刻。   这里是大地而不是沙舟上,是战士的主场。   电光火石间花木兰已经反身把戈娅禁锢在了身下,溅起黄沙飞扬。   几乎是同时,戈娅没上膛的手炮对准木兰的眉心,花木兰攥着轻剑剑身以剑柄抵住戈娅的脖颈。   “明明都没有杀意,何必呢。”花木兰浅笑了一声,低首主动抵上戈娅手炮黑洞洞的枪口。长袍遮蔽下,穿着软甲的身体上几处血痕血洞清晰可辨,有一些还触目惊心地顺着肌肉线条向下淌着血,一滴一滴坠入戈娅耳边的沙地里。   她合了眸哑声笑着,将剑归了鞘。俯身下去,以额头抵住戈娅的额头。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块。   她在赌,她赌戈娅并不想拿她去守卫军那换取微薄的赏金,她赌戈娅对她没有恶意。   额间的那抹炽热是让戈娅心悸的温度。   这绝不是健康的战士应该有的体温,哪怕在大漠里刚刚历经战斗。   她还是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突然被人扑了满怀。   初见的战士终于没撑住,毫不设防地倒进戈娅怀里。   ——哪怕已经失去意识,她还是像刚从沙舟上掉下来那会一样,牢牢护住了戈娅的头。 ●番外   “喏,自己裹裹,别死了。”戈娅递了半卷干净的绷带给木兰,后者正一言不发坐在榻上,捂着肩上新添的伤,魔种造成的伤痕深可见骨。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花木兰接过绷带给自己包扎的动作似乎是比往日凝滞些,戈娅只当是她还在想徐福的事,便没多理。   她意识到不对劲时,花木兰已经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揽着她的腰几乎是把她摁进怀里。   二人自从熟络起来后,纵使平时玩笑开得再怎么过分,花木兰也绝不会不经同意擅做如此失礼的事。   “怎么?”戈娅偏眸去看木兰,却见她埋首于自己颈窝,往日里冷静锋锐的绯色瞳眸里似乎盛了些水汽,有些看不真切的迷濛。肩上的伤并没有好好包扎,松垮的绷带虚绕着手臂。隐约能见她泛红的眼尾与压抑着的颤抖的沉重呼吸。   “这伤,不对……”   “你不就是欠肏了吗。”戈娅刚想挣脱战士的束缚,就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人绑到了身后——用绷带。   “肏,谁他妈跟你说绷带是这样用的。”事实证明,正面跟一位善用重剑的战士角力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花木兰不似往常收着力道,明明肩膀有伤却仍有着非人的力气。戈娅难以发力,在陆地上只能任由她摆弄,像是被花木兰一把摁在了床榻上。   妈的。下次一定要在沙舟上把她给肏服了。戈娅愤愤想着时,身上披着的小马甲已经被木兰剥落。花木兰似是清醒了一点,一直在她耳边嚷嚷对不住了,手下动作虽轻柔些但还是没有停止,像是在拆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礼物,等待包装盒下藏着的惊喜。   “你……”   带着瓣鳞花气息的双唇堵上了戈娅没说完的话。花木兰无比虔诚地描摹对方的唇形,伸舌撬开牙关,便又在对方的口腔中攻略城池。唇舌间的交锋总是闪着不明意味的明晦,缠绵又针锋相对的软舌激荡开咕哝水声,像是助威的桴鼓,推动着无声的交锋迈向更激烈的顶峰。   花木兰一寸一寸扫荡掠夺戈娅温软的口腔,心满意足退出来时被人狠狠咬破了下唇,分开时勾勒出一道沾染了血色的银丝。   木兰嗤笑一声,抬指勾起那道银丝,缠绕着涂抹在戈娅粉嫩的乳尖上,激得戈娅微微一颤,乳头缓缓硬得立了起来。戈娅的双手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人在身上动作,嘴里无意义的咒骂也逐渐夹带了断断续续的气音。尽管如此,戈娅还是紧咬着唇不想泄出呻吟。   花木兰横跨在戈娅身上,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缓慢而虔诚地一寸一寸舔舐她的肌肤,在麦色的皮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自锁骨而下往返,用唇舌勾勒出戈娅的丘壑。木兰舌尖打著转舔舐着戈娅充血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忘服侍另外一团绵软。   “舒服么?”花木兰停在戈娅挺立的乳头旁边,说话时张合的唇都能蹭过乳尖。一阵阵瘙痒与快感止不住地从奶头传遍戈娅全身。   “你……嗯额……要弄就快点……呃……”戈娅本是想抗拒,双手被固定在身后便只能挺身,被花木兰垫在腰下的手臂一带,便弓紧了腰腹,弯成一个旖旎的弧度。   花木兰很满意地听着她呻吟。复又转向戈娅紧实的小腹,指甲一遍遍划过腹肌丘壑勾槽。   木兰隔着亵裤一遍遍描摹戈娅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戈娅下面早已热得不行,涌出的爱液打湿了内里的亵裤。   瘙痒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波顺着尾椎涌上大脑,戈娅闷哼着咒骂木兰,一边还止不住地摩擦大腿以寻求快感缓解瘙痒。   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充足,花木兰剥开戈娅亵裤,直接捅入手指,被紧密的阴唇紧紧吸绞着往里吞咽。她也不著急,再伸两指一寸寸抹平甬道褶皱,起起落落带着咕哝水声,还有戈娅终于难以咽下的甜腻声音。   “嗯呃……啊啊啊……花、花木兰你是不是……呃嗯啊啊!!……不行……”   花木兰在他的甬道里打着圈儿,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像洪水猛兽一般撞入戈娅的大脑。   猛然加速的抽插狠狠撞上甬道壁一个小结,带着粗糙剑茧子的手指重重碾压过那一点。像是某个不可明说的开关,激得戈娅浑身战栗双眼失神,霎时间猛夹紧腿,一股爱液喷溅滋了木兰一手。   “嗯额啊啊啊啊!!就……就是呃啊啊!!……这里……”   积蓄的快感几乎要把戈娅逼疯,太多的快感无法溢出将要挤满大脑,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可花木兰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啊……不行……停下额啊啊啊啊啊啊!……要爆炸了……”   戈娅被缠住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木兰松开了,她挺着腰掐着木兰的肩膀,在情意迷乱中一下一下被木兰大力抽插的手指送上浪潮顶峰。   “额啊啊啊啊啊啊!——到、到了呃啊啊啊啊——”   灼热的爱液骤然涌出,戈娅失神地仰面,像是快感浪潮中被狂风骤雨掀翻的小舟,竭力希望风平浪静之后能找回一二神志。   花木兰亲吻着她的眼角,只觉得那人麦色皮肤上泛着的红晕真是好看。   戈娅似是脱了气力,俯在木兰颈侧,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绵长喟叹,香汗淋漓低手倚靠着木兰的肩膀。   其实缓了并没有多久,她开始舔舐花木兰肩上的伤口。在花木兰以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之后,屈膝抵住她叉开双腿下暴露无遗的小穴。   戈娅的声音还带著微微的喘息,却显然多了些底气。她只是俯在花木兰耳边笑,然后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我说,该轮到我了啊。”   开沙舟的没什么好,第一人品好,第二体力好。 第7章 她的姑娘(武则天×上官婉儿/现代) ●第一章 也许你曾见过她   我是在一次聚会之后见到她的。   知道我性取向的同事满脸兴奋又神神秘秘地带着我到了一家装修很高档的店,同事只说是女性护理,但我看不像,至少不止是普通的女性护理。服务员带着我进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坐在床边有些局促的样子,绞着手指。   她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我伏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并不出声,只在我把她折腾痛了的时候才轻轻地哼唧两声,声音小得像猫叫似的。她越不叫我就越想听她的声音,于是发了狠似的从她身后肏她,直到她两条腿抖得像筛糠,穴里喷出来才放过她,休息了一会儿我抱着她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聊天,这会儿我才仔细看她,巴掌脸小而瘦,细胳膊细腿的,眉眼十分精致,睫毛黑鸦鸦的,素着一张脸,眼睛就漂亮得有些突兀,宽大的白T恤罩在单薄的身体上晃荡。   我加了她的微信给她转了钱,她吓了一跳似的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姐,我不值这么多钱的……”   我只是摆摆手让她收下,告诉她以后有需要还找她。我知道这些地方有抽成,真落到她们手里的也没多少。我让她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给她发微信,她把我送出大门,乖乖巧巧地站在那儿冲我挥手道别。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的微信头像,漆黑的夜空里天际与地平线相接的地方有爆炸的亮光,逐渐微弱的光柱一直发射到遥远的天边。   不一会儿她给我发来微信,她说已经到家了,给我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她后背上的吻痕,说有点痛,我回了她一条好好休息就开着车回了家。   我第二次找她是一周后,应酬上喝了些酒,我给她打电话叫她来接我,那边沉默了半晌,只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在穿衣服。我问她会不会开车,话一出口就想起来,她告诉过我,她才16岁,于是我也有些尴尬,又把话一转,让她打车过来,车费给她报销。   等她站到我面前,我的酒气已经被夜风吹散了大半,我让她上车,她有些胆战心惊的就要去拉副驾的门,我指了指后座又上了车,她才反应过来我要叫代驾,放下心来钻进后座,坐在我身边。   夜里下雨,她又没打伞,头发湿了些,我在路上买了汤面提回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带她回家,她又有些惶恐似的,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看我吃面。我把另一份推到她面前,我在腾腾的热气后面看她的脸,柔软的轮廓还带着没长开的稚气,像个学生,这样的形容出现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个年纪不本来就该是学生吗?为什么会觉得她像个学生?   我带着对自己的疑惑喝完了最后一口汤,看着她把外卖盒收拾起来放到门口,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桌子。   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碰到她肩胛的时候听见她抽了一口凉气,掀开衣服就看见背上青紫的印子,一条一条的横在雪白的皮肤上。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并不说话,只窝在我怀里,抓着自己的衣角揉了半天才开口:   “我妈打的。   “她跟我要钱,可我真的没有了。   “我妈在外面赌博,欠了很多钱。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不是她亲生的。   “可是我小时候她对我很好……   “我妈以前很漂亮……很漂亮的。   “我没有别的办法……她找我要钱赌,不给她就打我。”   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声音越来越小,带了哭腔,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懒得去追究,只把她抱上床。她好像认命了似的,闭上双眼偏开脸,伸手就要脱衣服。   我按住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下来,又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我喝了酒,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小女孩,今天晚上睡素的,我不动你。”   她有些不信似的睁开浓黑的眼看着我,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闭上眼睛不再管她,一觉到天亮,我醒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忙活,不一会儿就端出一锅热粥和几盘清炒的小菜,见我起了她又紧张起来,直到我洗漱完了拉着她坐在餐桌旁,她才放松下来,端起碗扒拉着粥。   吃完早餐我又看着她收拾,翻出她的微信给她转钱。她坚持要坐地铁,我只好把她送到地铁站,她站在人行道上弯下腰跟我说再见,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在初夏的阳光里亮得有些晃眼。我目送她进了地铁口就收到了她的微信,她收了钱,对我说谢谢。 ●第二章 白巧克力   之后我又找了她几次,也知道了许多关于她的事,包括她其实很有学习的天赋,考上了重点高中,但没有钱去读,办了休学就一直在外面想办法赚钱;包括她认识我之前一共只接了两个客人,都是女的,我是第三个。我问她为什么要做这行,她说比接男客安全,有些大方的客人给得也多,比如我。   之后我就忙了起来,再找她已经是两个月以后。她在吃饭,给我发了个定位让我去找她,我开车过去,停在一条小巷子门口,车进不去只能步行,这里是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的,肮脏的路面,墙角留着发黄的尿渍,散发出骚臭的气味,路边摊前面的地上满是滑腻的油渍。   我提起裤角,小心地避开醉倒在路边的流浪汉。她就在一处倒塌的墙角里辟出来的小店里,只穿一件T恤和洗得发白的热裤,就露着两条细白的大腿坐在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矮凳上,捧着一碗凉拌素菜,里面放了很多辣椒和香油,还有黄瓜丝和豆芽。   我只看了一眼就被红彤彤的颜色辣得胃疼,她也辣得直吸气,我问她为什么放这么多辣椒,她说,辣椒和豆芽黄瓜不要钱,多放点,比菜还抗饿。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别吃了,我带她去吃饭,她却不愿意,说这一碗十块钱,她吃不完也得打包。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地看着她接过打包盒,站在那里俏生生地等我。   我问她想吃什么,她想了想,说想吃海底捞,她没吃过,问我能不能带她去吃一顿,不行的话吃个火锅也可以。   我又沉默下来,调转车头带她就近找了一家,她捧着点菜的平板看着菜价咂舌,小心翼翼地说太贵了,问我要不换一家吧。我只让她放心点菜,她不敢点太多,要了个虾滑和牛肉就把平板递给了我,我一边问她的意见一边点菜。   我其实不爱吃海底捞,但我喜欢看她吃饭,安静又有食欲,像个饿了几天的小猫,眼睛里都是满足。   吃完饭我去便利店买烟,她站在货架中间发愣,我结完账她还在那里。我走过去,她在看巧克力,我买了一板给她,她“啊”了一声接过去,拆开包装就掰了一块。   她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场,她想上副驾,让我塞进了后座。我也钻进去,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在车上做了两次我就放过了她,我开车带她出去,到水库附近坐下来看星星。她不会喝酒,被罐装白啤辣得吐着舌头说苦,我笑起来,又凑过去和她接吻,我很喜欢亲她。   期间她去接了个电话,我坐在引擎盖上看着她站在路灯底下,她还不算太高,纤细得像一根正在拔节的青竹,长成之后也不会茂盛,只是坚韧。   打完电话她明显情绪低落了许多,支支吾吾的开口跟我借钱,数额对我来说不算大,她也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仰头干了半罐啤酒,呛得咳嗽几声,眼角泛着红对我说:“我知道的,姐,没事,你以后别不找我就行。”   我忽然就有点难过,提起易拉罐跟她碰了碰,答应明天把钱转给她,她说,她只能每个月还我一点,要是我介意的话她就攒一攒一起给我,我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家的情况,应该也攒不下来钱。我看着她仰头看星星的侧脸,又把她带回了家。也许是放松了些,又也许是为了回报我,她总算出了点声,我把路上买的巧克力含进嘴里再亲她,她哼哼唧唧地喊累,又凑过来舔接吻的时候融化了落在我胸口的巧克力,像小猫似的。   第二天我起的时候她还没醒,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考虑了很久还是给她留下了一张卡,卡里是我去年的年终奖,比她要的数目多了几千块。我给她发微信告诉了她密码,让她一定把卡收好,以后我找她的钱会直接打到卡里,去店里的话她挣得少。   直到中午她才醒了,回了我微信,说谢谢,她总是对我说谢谢,总是很有礼貌。如果不是家里的那点破事,她应该是个很有教养的孩子,她妈妈也应该是个很好的妈妈。 ●第三章 夜雨   我忙着搬新家,很久没见过她,她倒是每个月都或多或少地给我转钱,我也知道她过得还好就安心下来。   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加完班去便利店买关东煮,出来在关了门的地铁站门口捡到了淋得湿透的她。她垂着头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还是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   我打着伞站在她面前想叫她,却发现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一点艳红的乳尖从她贴在身上的布料里透出来,她没有穿内衣。我把关东煮递给她,她却摇了摇头,说胃疼,想喝咖啡。我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去给她买咖啡,她捧着咖啡坐在后座小口小口的喝,我在雨夜捡了一只被淋湿的流浪猫回家。   我给她放了热水让她去洗澡,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后背和腿根都有黑色马克笔写着大字,婊子骚货母狗之类,臀上还有鞭痕,胸前是数不清的齿痕,乳尖都被玩破了,红艳艳的缀在身上,细弱的脖颈上还有青紫的手印。我看她把自己缓缓泡进热水里,面无表情地沉下去,脸边冒起一串小气泡。   我怕她把自己溺死,挽起袖子蹲下去把她捞出来,她睁开眼看我,睫毛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我把手探进她腿间,穴口和阴蒂也肿着。我让她站起来想看看她私处的情况,她刚起身分开腿,我就看见一股白浊拉着丝从穴口流了出来,后穴也红肿着。   “后面也有?”我问她,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扯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指了指浴缸旁边的架子告诉她洗发乳沐浴液都在上面,自己拿。   她又沉默着,面无表情地坐进浴缸,大大方方地把腿搭在边沿上,手指伸进了穴里,她穴里半凝固的精液被泡开了一些,又被她抠挖出来,丝丝缕缕地散在热水里。   我皱起眉,转身出去,只留她一个人清理,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她洗完澡出来,半干的头发披在肩头,雪白的腿根在我的衬衣底下若隐若现,她坐在沙发另一头,我把她拉过来,扣着她的腰窝让她坐在我腿上,我才发现她的嘴唇也破了,像点了一点胭脂。   “接吻了?”   “没有……”   我盯着她嘴唇上的伤口,情绪很复杂,我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大半夜还在外面。   她见我面色不善,从我腿上起来就要走,我又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扔到床上,扑过去啃她的嘴唇,她比之前大方了许多,叫声娇软柔媚,我一边肏她一边问:   “为什么要接男客?   “怀孕了怎么办?   “大半夜一个人在外面干什么?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   等等等等,她并不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于是我把她拉起来,从身后发了狠似的撞进她的身体。她被我压在阳台上,轻轻地晃着腰,叫声被夜雨淹没。我听见她说好爽,听见她喊疼,听见她哭着叫老公,喊好姐姐,求我饶了她,她晕过去我才罢了手,替她清理身体的时候我才发现,她被我折腾得血肉模糊,鲜血汩汩地从穴里涌出来,沾了满手。开灯之前我一直以为是她高潮的体液,我十分愧疚,下楼找了家药店买了药膏,又问了护理方式回家替她处理。   第二天她醒得比我早,蜷在我怀里搂着我脖子撒娇,要喝老东的粥。我点了外卖,她坐在餐桌上捧着粥吸溜吸溜地喝,吃饱了放下碗来看见我盯着她,才又恢复了些之前的尴尬似的,绞着手指,我这会才找到了她以前的影子。我让她回答我昨天的问题,她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脑门:   “噢——我想起来了,姐你别生气,我昨天买了避孕药就没钱坐地铁了,想找人借两块钱还下雨了,我就只好在那儿蹲着,没想到遇到你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我又问她,怎么搞成这样,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她说:   “昨天那几个客人变态,玩SM的,但是给的钱多。”   说到这儿她撇了撇嘴角,很不屑的样子:“我很少接男客的。”   我说不出话,她晃着两条腿,问我能不能在我这儿住几天,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妈妈住院了,应该快要死了,高利贷追债的总上门堵她,她想在我这儿躲几天,顺便养养身子。我考虑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她在我家住着,白天也不出门,就收拾屋子和给我做饭,我下班回来她从厨房端出三菜一汤,清炒花菜,西红柿炒蛋和蒸茄子,还有个紫菜蛋汤。她做的大部分是素菜,手艺很好,我让她下次做点肉,她只埋头干饭,过了一会儿说她去学学,从小家里就穷,买不起肉,所以很少做。我听完她的话又开始难过。   吃完饭我让她去床上上药,她乖乖地掰开双腿,在这种时候倒还脸红了,把脸藏进枕头里,我把药膏抹进她的穴里,里里外外都抹匀。她的穴手感很好,借着药膏的润滑十分软嫩,我擦干净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缩了进去,露在外面的耳尖通红。 ●第四章 海岛   她在我家住了一周,我给她买各种东西,回家就有人在等着一起吃饭。周六周日她会戴着口罩和帽子跟我一起逛街,我竟然也体会到了圈养金丝雀的快乐。   正巧碰上我休假,我带她出去旅游,她说想看海,我带着她坐飞机去国内最有名的海滩。从值机开始她就兴奋得像个小孩子,摇着我的胳膊跟我撒娇,要坐靠窗的位置,要吃水果,要喝咖啡。   毕竟她才17岁。   到了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她才放松下来,穿了短袖T恤,打了个结露出一截皓白的细腰,两条又长又直的腿露在外面,腰窝随着她走起路来扭腰摆胯的模样轻轻晃动。   当她把头发扎成马尾,我才发现,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脸上带的稚气也褪去了不少,这几天好吃好喝的身上也长了点肉。   我带她在海边玩摩托艇,潜水的时候我看见她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闪着光,她抓到了一只很漂亮的龙虾,上岸的时候教练说可以带走,养起来或者吃掉,她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拍了很多照片,还是把龙虾放了回去。她说这些美丽的生物是自然的精灵,它不应该遭遇她这样的飞来横祸。她说这话的时候正捧着一个椰子,太阳镜架在头顶,跟我坐在沙滩酒吧的高脚凳上晃腿。   回酒店的时候她跟我要了一个很漂亮的沙漏,里面的沙是白色的,她很有兴趣的样子,倒来倒去地看,满脸新奇的模样倒是显出一点孩子气的天真。我从背后抱住她,下巴在她头顶蹭她的头发,她仰起头来跟我接了个吻。   返程的路上她靠在我肩上睡了一路,下机的时候都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我在摆渡车里拥着她,旁边的男孩子说我的妹妹很漂亮,她瘪了瘪嘴,说我才不是她妹妹,有点嫌弃似的。男孩子愣了愣,又笑起来,露出一个小梨涡,问能不能加她微信,她亲了亲我的下巴,说她是我的小情人,我有些吃醋似的让她加,她却挂在我脖子上笑,说:   “不加,我不想要男人的微信。”   男孩子倒是也很礼貌,只说了句没关系,祝你们幸福。   我又突然有了一种被认可的安心。   她不让我送,要坐地铁,说想去医院看她妈妈,我了然,给她转了钱把她送到地铁站就回去了。刚到家她就给我发了视频,她和她妈妈在一起,女人消瘦憔悴,但五官很精致,和她长得很像,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大美人。我让她安心照顾妈妈,有事给我打电话,她给我发了一张笑眯眯的自拍,说好。   周末下午她突然给我发来微信,让我去找她,我按照她的指示找到她租住的地下室,她正站在门口,另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孩子扛着一桶水放在她脚边,拉起洗得有些松垮的T恤擦了擦汗。她递给男孩子一包辣条,见我站在一旁,男孩子了然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她把桶斜过来滚进屋子里。   她说这里总是停水,那个男孩是她的邻居,会帮她一起搬水下来,我点点头,并不准备进她的家,她也只是很快地换了一身衣服就跟我上了车。她说今天晚上有流星,想和我一起看。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侧脸,开始在心里描摹她25岁的模样,我跟她在市郊的山顶等到半夜,才终于看见稀稀拉拉的几颗流星,她欢呼着跳起来,仰起头许愿,又拉着我接吻。我笑,告诉她接吻应该在摩天轮,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她说:   “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和你接吻。”   又过了几天,她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妈妈去世了。我请了假赶过去,看见她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呆愣愣的,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似的,我走过去拉了拉她的手,她眼里才有了点光彩,转身扑进我的怀里。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却始终没有掉下来,她说,我没有家了。我又请了几天假,陪她把后事处理完。从殡仪馆出来,我问她骨灰安葬在哪里,她摇了摇头,抱紧了怀里的木头盒子说,放家里吧,她活着的时候没怎么陪过我,死了应该也不会害我,我把她送回家。   车停在巷子口,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破落的街道深处,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我和她止于此了。 ●第五章 女士香烟   她后来又陆陆续续找我借过几次钱,还是每个月或多或少地还。我偶尔也带她出席晚宴,我总想带她体验更多更好的东西,我甚至跟她聊过供她上学的事,她想了想就拒绝了,她说她不干净了,在学校里会被人传闲话,她不想听,我也只能说好。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和我一样牌子的女士香烟,湖绿色的烟盒,蓝色的滤嘴。我过生日的时候她在我家里陪我,她说只能陪我吃完饭,要走。   我忽然被戳到痛处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掏出钱包就拿钱砸她,往她并不算饱满的胸口塞,抓着她的头发与她接吻,我问她,够不够。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看了我很久,久到好像要从我的这张疯狂的脸底下找到什么一样,她忽然笑起来,她说,你笑一笑,别生气,我不走了。   我有些流泪的冲动。我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她把散落在地上的钱收起来,又把胸口的拿出来,叠在一起递给我,她一张都没留。我不接钱,她放在茶几上,坐在我身边又开了罐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大半,打了个气嗝,她竟也会喝酒了。   她带着酒气贴上来亲我,我把她抱到腿上,她问我多大,我说过完生日就32了,她皱了皱鼻尖说,老女人。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猛地想起来,她现在也才20岁。   她问我有什么愿望,我反过来问她,她揽着我的脖子,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很认真地想了想,她说:   “我希望过几年还清了债就不用再卖了,到时候攒点钱买个带花园的小房子,不带花园也可以,小一点也没关系,但是要能看得见海,然后阳台上要摆一张藤编的白色摇椅,再养一只猫就好了。”   她说完又垂下眼看我,拉起T恤将我和她罩进去。她的乳房在我鼻尖蹭,带着沐浴乳的香味,我早就预料到,她的小愿望以后会有人替她完成,她那样的人,值得更好的人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和她在沙发上纠缠,她在性事上的青涩完全褪去了,她热情又柔软的裹挟着我,我仿佛快要溺死在她的身体里,我的眼泪混着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她闭着眼娇喘,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没有回答我。   “婉儿,我叫上官婉儿。”   在我即将睡过去的瞬间听见了她的声音,轻得就像幻觉。      她给我在朋友圈里的结婚证点了赞,然后再没联系过我,我也只能偶尔从动态里能窥见她的生活角落,比如她养了一只猫,比如她喜欢上一个人。又过了半年我怀孕了,在家备孕的日子我总是想起她,我给她发了微信,叫她出来喝下午茶,她隔了很久,才回了一个“好”。   我在咖啡馆等她,她出现的时候都没睡醒,眼都睁不开似的,往沙发里一坐就打了个哈欠,我给她点了咖啡,半杯喝掉后精神了许多。   她看着我明显隆起的小腹显得十分好奇,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去摸,又贴在上面听,眼里充满了对这个即将降生的小生命的欣喜。我问她最近的生活,她说还那样,有个固定的客人,对她很好,长得也很漂亮,她好像有点喜欢那个人。   我竟一点也不惊讶,心里毫无波动似的,问她那个人姓什么,她说姓武,我想,这位武总,我大概是认识的,但也只是见过,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我和她的助理狄仁杰应该更熟一些,之前的业务往来打过几次交道,是个十分严谨的人。我垂下视线不再看她提起心上人时目光闪亮的眼睛。   我认识她竟然已经这么久了。 ●第六章 艳阳   上官婉儿在黑暗的巷子里狂奔,心跳响得擂鼓一般。   身后嘈杂的喊声和脚步越来越近,长期营养不良又瘦弱的她很快就被人追上,狠狠地推倒在地上,手肘到肩胛擦出很长的一条伤痕。粗鄙的男人按着她拳打脚踢,叫嚷着让她还钱。   上官婉儿只觉得肋骨和背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来气,蜷缩在地上,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二次被这些人抓到,她不好意思再开口借钱,等那些人打累了,抓起上官婉儿的头发将她拎起来看了看她流出的鼻血又将她掼在地上,上官婉儿趁着几人点烟的功夫爬起来就跑,只要跑出这条巷子就有机会逃掉,但他们在她身后穷追不舍。她抹了一把越流越多的鼻血,扑进光明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武曌正坐在车里等狄仁杰买咖啡,被猛地拍在后座玻璃上带血的手印吓了一跳。窗外的姑娘拍着玻璃,鼻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T恤上。